两年前我读过一个故事。

它发生在上个年代的北方城市。在时间与空间上我都不可及。接近这个故事后的背景唯有寻找,读更多的那时候的书,看些包含那时影像的电影。

我对它也就有了感触。这源自文艺作品之中通常的好恶模糊。只有那迷离的印象可长久留存。

但毕竟两年有余,我差不多已经忘记。

可那从眼目之中留下的感受却淹没了骨髓,只要接触到任何有关“它”的东西,都让我想起故事中的主角们。

我知道,这已经形成了私人的印象。

2018-07-29 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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